十月初到荷蘭,與新婚妻Vivien定居海牙市郊的Zoetermeer,每週四天在海牙大學 MBA的課程,

讓我們有一起攜手沿著湖邊走道鐵路站的戀愛情節,背景音樂我們早晨會用dire straits的tunnel of love,

傍晚會用vinnie moore的演奏曲out of road,但是我們的心情片段是符合一般人類基因碳水化合物的既定運算邏

輯;不是擔心當天的課程、報告、考試,就是單純怕趕不上火車,這是專注單一目標的實現成就,相對於我倆加起

來超過15年在台灣汲汲營營的工作經驗,這無疑是至高的享受與奢侈。

我們負擔了比一般留學生更無後路的工作壓力,更多的對課業的遺忘恐懼,儘管碩士課業對我們來說都不陌生,但

是整個生活轉換成50%英文、50%荷蘭文那又是另一回事,在台灣我們可以對上百個專業醫師做演講上百場,還不時

開個轟堂笑話、或是對董事會與廠商開一個雙贏也互利的綁標密會;唬爛是外號,別名還可以虛稱千人斬,但是在這裡,我們只是兩個居留權要對方半年才能核可的行動提款簿。


我們謙虛地學習一個國際運作企業母國的邏輯,囫圇吞棗的貼近另一個一樣90% 相同基因與碳水化合物上帝作品的塑造國度。


這是一個生命的岔路,我們是幾乎是用衝的,一起衝向那條比較狹窄的漫草腸道;我們沒機會帶鐮刀,沒機會帶燈與水壺,甚至連鞋子都是上飛機前一天買的慢跑鞋。


然而,我們並不畏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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